只见苏寒鸢面色苍白如纸,娇躯被紧紧地束缚在那冰冷刺骨且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刑架之上。那粗粝的绳索仿若一条条面目狰狞的巨蟒,正张牙舞爪地无情缠绕着她那柔弱无骨的身躯。这些绳索越缠越紧,似乎有着一种想要深深嵌入她那娇嫩肌肤和柔软血肉之中的可怕趋势。
刹那间,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就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向着她疯狂席卷而至。这股剧痛毫无怜悯之心,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地冲击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此时此刻的苏寒鸢,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起来,自己的意识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得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正在缓缓坠入一个深不见底、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当中。而这具原本属于她的躯体,此刻却好似与她完全脱离了关系,无论她如何努力去掌控,都无法再做出丝毫反应。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颤抖着,每一根骨头都像是在歇斯底里地咆哮呐喊,愤怒地抗议着这永无止境的痛苦折磨。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苏寒鸢仍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勉勉强强地维持住了最后一丝清明,始终没有让自己立刻昏厥过去。想来,这或许应该归功于就在不久之前,白瑾川强行给她灌入口中的那颗神秘药丸吧。
经过漫长时间的捆绑束缚,那绳索已然深深地陷入了她纤细手腕处的娇嫩肌肤之中,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硬生生地割开了一道又一道令人胆寒心惊的血口子。猩红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这些伤痕中喷涌而出,迅速汇聚成一滩滩血泊,将她身下原本洁净的地面染得一片通红,触目惊心。
明明此刻正处于严寒刺骨、滴水成冰的隆冬时节,但苏寒鸢光洁的额头之上,竟然仍旧不停地有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源源不断地渗出来。那些晶莹剔透的汗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她那张苍白得如同雪花一般的脸颊急速滚落而下。与此同时,她那一头原本乌黑亮丽且整齐柔顺的秀发,如今已然变得凌乱不堪,丝丝缕缕的发丝胡乱地披散着,其中还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珠。这些血珠与汗水相互交织融合在一起,最后在她那娇俏可人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道污浊不堪的痕迹。
不仅如此,苏寒鸢那原本水润粉嫩、宛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嘴唇,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