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眼前这样的局面感到非常满意。
与此同时,宋榷和南枳二人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颅,静静地站立在原地,宛如两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乖巧而又沉默不语。对于主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们心中虽然有着诸多想法,但深知自己身份低微,绝对不敢有半分逾越之举。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门口的白瑾川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只见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微微一顿,却连头也未回一下,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命令道:“宋榷,速速前去加派更多人手,务必牢牢守住此地!哪怕只是须臾之间,也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记住,没有本王的允许,她休想从这个地方迈出半步!”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宋榷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恭恭敬敬地抱拳应道:“遵命!属下这就去办,请王爷放心!”说罢,他转身如疾风般离去,执行白瑾川交代给他的任务。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未曾察觉到,白瑾川此番举动看似是要将苏寒鸢囚禁在此处,让她失去自由,但实际上,他这样做更像是竖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盾牌,将苏寒鸢紧紧地护在了身后,为她抵挡着来自外界的重重危险与伤害。
只可惜,此时此刻身陷囹圄的苏寒鸢对于这一切全然不知。她满心满眼都是对白瑾川的怨恨与深深的误解,认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处境。
仿佛是担心苏寒鸢会一时想不开而选择自我了结性命,就在白瑾川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又压低声音,语气沉重地说道:“死虽然容易,但唯有坚强地活下去,才能够有机会为那些含冤而死的人们报仇雪恨。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好好地活着!”说完这句话后,白瑾川不再停留,毅然决然地迈步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苏寒鸢独自待在屋内,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恨与迷茫。
苏寒鸢瘫坐在床边,眼神呆滞地望着白瑾川离开的方向。她心中虽满是恨意,可那句关于报仇雪恨的话却在脑中回响。
秦依冉莲步轻移,来到苏寒鸢面前,假惺惺地说:“姐姐,你莫要怪王爷,这也是形势所迫。”苏寒鸢冷笑一声,“不必你来猫哭耗子。”
而回到府内的白瑾川,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钢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