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不会做,我弟就会?”
她这人挺搞笑的,整件事情里,就她弟,跟她弟两个当事人,她这撇清关系的话,不就是把罪名按在他们头上。
荣月珊急忙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想说这里面是不是有其他乌龙。”
她管她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宋修墨那边来了消息,是他让调查的相机来源有结果了。
他放大订购照片,看了眼上面的名字:“姚鎏明是谁?”
荣月珊说:“他是我舅舅。”
宋修墨购买单子拉出来给他们看,视线转落在姚洋身上:“相机是你爸爸的,偷拍照片的事,也是你干的,对不对。”
一个十四岁的初中生,怎么抵抗得住成年人的压迫,特别是常年混迹在律法里的宋修墨。
姚洋害怕的打颤,还不忘撒谎否认:“不是我,我没有,我没做……”
但他现在的否认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姚洋她妈立马开始心疼了,瞪回去:“你吓我儿子做什么?我儿子要是被你吓坏了,小心我告你!”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是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女孩子很拘谨。
“景心,老实现在有事要处理,你要有事,等会再来找我。”
这个叫景心的女孩子很拘谨,也有些害怕,她声音不大,却说了宣判姚洋‘死刑’的话:“李老师,我想举报姚洋,我有看见他偷拍女生。”
话将落,姚洋他妈,双眸圆瞪,怒呵道:“哪来的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景心被呵斥地往后缩,满脸布满害怕,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勇敢说出口。
“我没胡说。”
明明不是黎莱金做的,她不想好人被冤枉。
宋修墨转而看向李老师,“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李老师面色也及其难堪,姚洋这一家不是贼喊做贼么。
刚刚还站队的荣月珊,这会让她的偏袒瞬间成了笑话。
“姚洋妈妈,你们……”
李老师刚要说话,就被姚洋他妈打断,胡搅蛮缠道:“他们说是就是啊?我说不是我儿子做的,就不是我儿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