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今后都不会有事。”
“昨天你都熬过来了,以后肯定不会有事。”
想到那注射剂注入她身体,谢尉现在都是一阵后怕,他不敢想象,要是全部液体都进入体内,那后果不堪设想。
祝蔓:“这意思是,我能戒掉是吧?”
谢尉颔首:“对,可以戒。”
闻声,祝蔓身体那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开了,有股如释负重的感觉,还好还好,不算全完蛋,还能补救。
“我以为我要成为瘾君子了。”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有多绝望。
谢尉:“你福大命大。”
祝蔓:“你又救了我一命。”
谢尉挑眉:“救命之恩,你打算怎么回报?”
祝蔓问:“你想我怎么报?”
谢尉说:“这不得来个以身相许?”
祝蔓:“我现在难道还不叫‘以身相许’?”
一天天的,但凡合适,她不都得献身。
谢尉顺势道:“你就说我对你的恩情,你该不该?”
祝蔓也不矫情:“该。”
命都是他给的,她舍‘身’取义,又算得了什么。
谢尉转而将把话题转移到高利贷上:“你怎么会欠他们的钱?”
他们可不是正规的民间放贷,全都是暴力放贷,普通人根本不会去哪里借钱。
祝蔓说:“不是我欠的,是祝德鸿欠的。”
“他两脚一登,拍拍屁股,死的干净,倒是不忘给我留下这一大笔的债务。”
祝德鸿欠的,那就合理了。
谢尉:“这就是你四处打工的原因。”
不是询问,而是陈诉。
祝蔓嗯了声。
欠这么大一屁股债,不打工能行么。
不过现在好了,她无债一声轻。
难怪人人都爱傍大款,这大款傍起来不是一般的香。
蹦——
祝蔓额头忽遭攻击,谢尉收回弹她脑门的手。
捂住额头,祝蔓不解困惑道:“你打我做什么?”
谢尉说:“该打。”
祝蔓:“……?”
谢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