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一站,冗长的走廊都成了他个人t台。
谢尉眉尾微挑:“这么恨嫁?”
祝蔓说:“我只跟娶我的人在一起。”
谢尉似笑非笑道:“那你怎么没跟姜汉宇结婚?”
“……”
祝蔓眼底有着被挖苦的难堪,扯了扯嘴角,不加掩饰:“人都有眼瞎的时候。”
她在错误的道路上耗了三年,不想再在另一条错误的道上浪费时间。
谢尉开口:“你倒是认知清晰。”
她不是认知清晰,她是认清现实,世间好事,从来都不会在她身上滞留。
他现在对自己的好感,也不过是源于欲望驱使,等他玩腻了,最后结果跟姜汉宇没什么区别。
“蔓蔓……蔓蔓……”
祝蔓还打算说什么,就听到祝母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面色一变,她顾不了眼前谢尉,立马往病房赶。
祝母手流血了,是被姜汉宇用过的水果刀划破了手指。她急忙找来护士包扎。
是她的疏忽,走时忘了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收起来。
祝蔓揽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祝母,似哄小孩般:“乖,不哭没事的,马上就好了。”
门外,谢尉将这一切尽入眼底,看着失智的祝母,眼底多了份打量。
祝蔓也注意到他的存在,下意识将祝母抱得更紧,跟母鸡护崽似的。
她见过太多对母亲投来异样眼光的人。有嫌弃,有好奇,有不解。
察觉到她的防御,谢尉收回视线,与她对视,他在她纤细的身躯下瞧见了顽强。
祝母分走祝蔓所有注意,谢尉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受伤的祝母离不开自己,她就在疗养院陪她一夜。
次日一早,哄好了祝母,她才去上班。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建筑所也不例外。
对外争项目,对内朱珍也在跟二部经理争设计总监的位置,自己这个兵自然与她是一个阵营。
为了多拿提成,祝蔓也很卖力工作,又要设计稿子,又要跟朱珍出去跑业务。
朱珍对自己还是照顾的,并不会推她一个出去喝酒,基本上是她们共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