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来回转移,那侍应生立刻心虚地走了。
“看他干嘛?这种男的你也不放过?”周齐礼见洛霜一直盯着那个侍应生的背影,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我比他好一万倍。”
“滚!”
洛霜抬起眼皮,目光冷冽声音却很平静,骂了一声后就走了。
周齐礼像狗皮膏药般跟在她身后,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警告他:“你再跟一步试试看!我踢到你断子绝孙!”
周齐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闷闷地笑了起来,肩膀耸动着。洛霜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
洛霜一路走到了会场另一边,远离周齐礼。
刚一回身,就看到白墨寒正独自伫立在不远处,静静地在凝视她。
刹那间,白墨寒像是被这对视惊扰,不自然地将手揣进裤袋里。
方才,他看见周齐礼正在骚扰洛霜,正欲过去帮她,却没料到洛霜竟自己化解了危机。
细细算来,他大概有一个月没见到洛霜了,还好思念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他想走过去和她说说话,问候一句,你也在想我吗?
可是秦韵突然走到了白墨寒的跟前,挡住了洛霜的身影。
白墨寒下意识地微微探出头,目光越过秦韵,只见洛霜又是嘴角往下一瘪,猛地转身,迈着大步径直朝门口走去。
李杏子下的药不算太猛,周齐礼体魄强壮,起初并未察觉异样,这会才感觉身体深处隐隐泛起一阵燥热。
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让周齐礼瞬间警觉,他在人群中锁定了刚才那个侍应生,疾步向前,大手一伸,狠狠抓住了侍应生的领口:“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一想到这杯酒本是要给洛霜喝的,周齐礼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豹子,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你竟敢碰老子的女人!”
侍应生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嘴里慌乱地辩解着:“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是有个女的!”
周齐礼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秦韵的脸,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额头上青筋暴起:“还有什么!快说!”
“她还给了我张房卡。”侍应生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让我把那位小姐带到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