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评价自己内心的反感，却也知道，这种反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激烈。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对杨薇充满杀气的女人了，眼前的她，仿佛只不过是一个略显做作的“小丑”，没有了曾经的威胁。
“你们也来面试？”杨子晴开口，声音平静而清冷。
杨晔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和他说话，顿时有些愣住。很快，他脸上露出了惊讶和微妙的欣喜：“薇薇想找份工作，我陪她来。”
杨子晴轻轻点头：“先去那边签名，填单子，等着报号。”她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又叫章文去撤掉门口的牌子，“不再放人进来了。”她随口补充了一句：“下一个。”
她转身走向自己的面试房间，身份暴露的瞬间，杨薇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子晴姐是面试官？”她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与不甘。她的内心波澜起伏，但表面依然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我以为……你会不屑做这种工作。”她心底默默想到：自己曾经在情感上占据优势，杨子晴会不会因为这种差距而感到失落？她还觉得自己至少能在亲情上比她强，这也是她心中唯一的胜利。
然而，眼前的杨子晴平静如水，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完全不为所动。她的沉默，让杨薇的心情复杂难言，仿佛曾经的胜利一下子变得没有意义。
杨晔叹了口气：“走吧，去填单子。”
这时，叶晓悄悄跑到杨子晴桌前，压低声音：“要不要悄悄赶走那个女人？”
她的语气里藏着不满，显然，作为女人，她也对杨薇有种天生的敌意。毕竟，杨薇在杨家所做的那些事，让她很难心平气和。
杨子晴看着前方还未到来的下一位应试者，语气平淡：“没必要，按程序走，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顿了顿，眼里掠过一丝玩味，“其实，杨薇挺适合做这个工作的。”
叶晓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她？那不是挺膈应的吗，天天看到她那张脸……”
杨子晴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带有一丝冷意：“膈应吗？还好吧，直接当她是空气就行了。而且，”她转动手中的笔，眼神变得锋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该膈应的应该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