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在家呢;又找上离得近的亲朋。
本来只是争口气而已,阵仗越来越大,又没有台阶下,只能这么僵着了。
其实,也不一定能打起来。
时瑜这个二愣子一个报警,也不用找台阶下了,直接判吧。
反正,以后和这个女儿,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再阻碍她和她男人在一起,得少活好几年。
上次是老婆子,这次是自己。
到此为止吧!
老父亲抬起头,“你们怎么处罚我都行,但我的几个儿子,其他亲朋,都是我请过来助阵的。你行行好,他们要是被关了,在街坊邻居那里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且说那“老男人”,只见他抱臂站在那儿,闷不吭声,不时的抖腿,看他的样子,是满不在乎。
这样的事情在他们那个庄子里经常发生!
毕竟,又没有闹出人命来,最多也就是关上几天罢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现在,他不过是个土生土长、靠种地为生的乡下人罢了,平日里为了隔壁村子多用那么一点点水,一整个村子的男人,就能毫不犹豫地抄起家伙跟人家动手!
前年,因为两个村大规模械斗的事,差一点儿就要闹出人命!
结果,那年庄子里参与械斗的主要人物都被关进大牢,
这次,他原本只是拿着家伙想要吓唬吓唬对方而已,哪曾想到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再说回他自个儿娶进门的这个媳妇吧,想到这,在媳妇看不到的地方,横了她一眼。
愚钝!
这个笨女人,就连在自家爹娘跟前撒撒娇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来。
要他说,他和岳父岳母一家关系搞得这般紧张,这里头可她一半的锅。
想当年,他在割尾会的时候,他们的老大最喜欢听他说话了,可惜,老大被撸了,他这个狗腿子,也丢了工作,灰溜溜的回了乡下。
他恨自己,以为和文化人的女儿结了婚,媳妇的娘家就能帮衬着给找个工作。
土里刨食的生活,过的够够的,再也不想过了。
所以,相遇之初,他甜言蜜语的哄着,不时说自己送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