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修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时清灼,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决定。也许是因为他身边有个白无常,白无常的聪慧总会将自己掩盖。
他自认为,时清灼根本不需要自己。
“哎呀,烽怜啊,你还放不下你的傲气吗?”魏樽焦急的望着他,再次开口道:“我们之前那样拒绝了世子殿下与白太傅,可他们还不计前嫌的再次选择我们,机不可失啊!”
荀修豫转身望向方才白无常所待的屋内,想着那日与白无常的第一次交谈,他也只有无声的叹息。
“世子殿下身边有白太傅,根本用不上我。”
魏樽一愣,立马懂得了他的心思,焦急道:“我说你为何那么的纠结,原来是担心这件事啊!烽怜,你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白太傅虽是世子殿下的老师,可他也是大晟的太傅啊!世子殿下今后若是做了淮南王,他怎么可能一直待在淮南。”
荀修豫抬起头看着他,魏樽见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瞬间恨铁不成钢,说:“我看你就是整日饮酒把脑子喝傻了,白太傅的意味那么明显,不就是希望今后世子殿下称王后你可以辅佐他吗?今后我真的要把你的酒给停了!”
城主府占地宽阔,白无常几人自然而然也被魏樽从客栈请到府中暂住。时清灼与樟城达成了盟约,他帮樟城处理山匪,樟城帮他隐瞒他回淮南的消息。
这两日,山匪没有行动,不知是忌惮还是继续在准备。樟城守备军在这几日是前所未有的繁忙,修固城墙,加备军需,为了今后的山匪做准备。
今日时清灼被魏樽请去议事,因为近几年山匪为患,樟城的许多大小事务都没有处理,他这个城主虽然每日尽责尽职,却也难以阻拦山匪的突袭。
自然而然,白无常也被时清灼死缠烂打的拖着一起去。
岁桃与迟暮在帮司空杏林整理药材,姜濉也被时清灼派去指导樟城守备军。今日天空布满阴云,院中起了风,山雨欲来。
“城主请的是你一人,你本也可以一人商议对策,又何必拉上我一起?”
一路上,白无常刻意与时清灼拉开了距离,每每时清灼想要靠近时他也会不经意的挪开。也因为如此,让时清灼心情格外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