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的皱纹使他极显老态,“如今老虎也成了山大王,上边的人也不管我们,这让我这个樟城城主怎么做啊?”
坐在对面的人是魏樽的好友,名叫荀修豫。年少时为同窗,如今定居在樟城,偶尔为他出谋划策。
昨夜山匪下山,樟城再次鸡犬不宁,他昨夜也待在城主府没有回家。他至今也未娶妻,家中也无老人,并不担心家中情况。
“空谰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多年前我就告诉你要早日将这群匪患除掉。可是你呢?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又要询问我办法。”他摇摇头,独自吃着桌上的小菜,“现在,如果上边不派人帮忙,樟城就别想安宁了。”
魏樽懊恼的很,他在乎百姓,却又帮不了忙。樟城的兵力本就不多,强行清理匪患只有死路一条。
他这个城主,当的实属窝囊!
“你得帮我想办法啊!”他满脸的愁容,与对面闲散的荀修豫两个脸色,“烽怜,你帮了我那么多年,再想个办法!”
“嗐——,我说你这人怎么不听呢?现在的我就算有万千办法,没有兵力,都是空谈!”
魏樽欲哭无泪,昨日的扫荡,虽然没有动他的城主府,可听见外边哀嚎的声音,彻夜难眠。也为了这件事,他不知苍老了多少?
春风拂过院中柳絮,今日是个不多的的艳阳天。近来春雨连绵,院中池水都上涨许多。荀修豫从袖中取出一瓣生蒜,洒脱不羁,浑然没去注意魏樽的愁容。
“让你少食些蒜,你知不知道每次与你说话你都一嘴味?”
“昨日山匪才进城,今日是不可能有人造访的。”他的筷子就没停过,借着春风,食欲正好,“今日难得的好天气,我用完午膳就回家看看。”
魏樽对他这个同窗也不知道该多说什么,也只好吩咐厨房,提前去准备今日的午膳。
“城主,先生。”婢女小心翼翼从外边走来,恭敬道:“府外有人造访,希望与城主一叙。”
两人面面相觑,荀修豫的嘴终于停止了咀嚼。春风拨动两人的发丝,心中只觉得有一阵不好的预感。
魏樽开玩笑道:“叫你不要食蒜,现在好了,真来人了!”
“别人是找你的,不是我。魏空谰,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