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轻蔑的笑了出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既然秦尚书选择出任淮南使者前来求和,何不见见呢?清灼,你觉得呢?”
时清灼爽快答应:“好啊,我去。太傅要和我一起吗?”
“信中明确要求只让清灼一人去。”迟暮皱眉道:“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了,我强敌弱,一举攻下云殇,什么事都没有。”
白无常眉目中尽显杀意,竟只让时清灼一人前去,其中凶险不小。他说道:“回信给淮南,谈判可以,但我得一起去。若是他们不愿,那一切都免了。”
……
旷野中,秦礼辙一人站在其中,显得格外渺小。不远处,两个身体随着缓缓出现。他们骑着马,由远及近,很快来到了他身前。
两军固有界限,白无常二人也并没上前。相比于京城一别,秦礼辙更显老态,这段时间他所承受的压力也快要将他压垮。
“秦尚书,好久不见。”白无常翻身下马,依旧恭敬的行礼,“秦尚书竟是邀约的清灼,本太傅在一旁定不会出言半句。”
白无常这一礼,令秦礼辙倍感羞耻。他明白,这一大晟礼,敬的是曾经的吏部尚书,而不是现在的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