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白无常拿的药膏特别好用,现在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
可是他脱口而出的却与他心思相反:“还有一点,但比上当时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等休息的时候我再给你涂一次,应该就可以痊愈了。下次别再受这种委屈了,知道吗?”
他点点头,心情竟格外的好了起来。看着手中那一颗颗圆润的红果,一口都有些包不下。他轻轻的咬了一口,有些明白了岁桃为何那么爱吃糖葫芦了。
可是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怪异还是让他开口询问:“太傅,这糖葫芦几文钱买的啊?”
“三文钱。”
时清灼忽然间就笑了起来,他慢慢的靠近了白无常,小声道:“太傅,其实糖葫芦是你亲手做的吧?”
白无常正在喝水,一瞬间便被时清灼呛的咳嗽起来。他狼狈的收起水壶,问道:“你怎么知道?”
白无常好奇的目光实在令时清灼挪不开眼,他解释道:“我在京城待了那么久,从未见过有这那么大红果的糖葫芦。若我是商贩,定不会才卖你三文钱。”
“不错,比你桃子哥聪明,那小子一看见糖葫芦就激动的不得了。”
时清灼心情大好,可是心底所藏匿的心思却以一种他并不知情的速度发芽。他透过晨曦看着白无常,只觉得白无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经过一日的行进他们来到了洛城。确保城内安全无恙后,就此在这里扎营歇息。
因为还不知道人熊的下落,所以也只能在夜晚做好防备。惊羽与裴赋所带领的黑铠重骑纪律性无从挑剔,也是他们自告奋勇接手巡逻的任务。
花抚琴可睡不着,不久就要与淮南交手,这一次变成了他们主导进攻,要计谋的一切都还很多。
这时季贺却悄悄找到花抚琴,现在也已经午夜时分,这人不好好休息跑来找自己干什么?
“将军,你也睡不着啊?”
“见我没睡你很激动?”
季贺二话不说就带着花抚琴出了营帐,他带着花抚琴来到一个没人在意的角落,两匹马正停靠在那等着他们。
花抚琴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俩出去找韩怔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