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把他带走吧。
按照岁桃所说,那日并没有下雨,并且守卫特别严,场地也应该在白无常离开后清扫了。
所以,那人是什么时候拿到白无常的血呢?
午门前十分平整,不会有哪一面高哪一面低的情况。而这个刑台,也是如此。他绕着刑台走了一圈,最终在他刚刚观看的地方站立。
血液已经被雨水所冲刷,但刑台下方是不会的。
他走上前,来到了一旁,冤再次出现在他手里,锋利无比,将刑台下方劈出一个他可以进出的缺口。
他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就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一个外表呈紫色的瓶子正挂在下方。方才的血也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瓶子里。
这个东西他再清楚不过了,厄病之源,厄刃,其实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瓶子。
他取下厄刃,额头的青筋暴起,但理智让他不要冲动。或许拿回去司空杏林真的能发现治疗的办法。
回到太傅府时,白无常也已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将整个过程说给了他们之后,便将厄刃交给了司空杏林。
“交给我做什么?”
“你拿去看看,能不能从里边找到什么线索,也许还有其他办法可以救人。”
司空杏林醍醐灌顶,也不敢耽搁,拿着厄刃立刻就离开了。
“这个行刑台是谁做的,你知道吗?”
白无常也摇摇头,他压根就不知道究竟是谁。台子是工部的人做的,但是检验是吏部或者礼部的事了。
要说这大晟的整个六部里边,最有权力的莫过于吏部了。到了每年考核的时候,吏部不知道会收多少油水。
兵部实则就是最没有作用的。虽然兵部尚书曾经也是一名特别英猛的将领,但他如今在朝堂之中,也只有受这些老狐狸的欺负。
久而久之,兵部尚书学聪明了。既然比不过他们,那他就暂避锋芒,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他们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
但白无常心中的唯一一个想法就只有吏部的人。毕竟吏部如今在朝堂上一手遮天,再加上秦怀诺也成了户部尚书,就让秦礼辙更加肆无忌惮了。
“若是放取厄刃的人与送通关文牒的人是一人,那这人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