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双眼已经泛红,再次问道:“太傅怎么了?”
上官无权没有回答,此刻的包间内安静无比,只有外面酒楼的嘈杂声传来。可现在,无声胜有声。
“那说书先生说的都是真的?什么白无常一案,又是什么八十八戒鞭?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
时清灼近乎咆哮,但声音透露着些许的哽咽。这些年,他都觉得白无常其实过得很好,甚至也没有太过去关注白无常。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白无常过得并不好,甚至可能已经死了……
他心里是多么的崩溃与无措。
辛封泽此时也走了进来,看着现在已经近乎疯魔的时清灼,无奈叹气。
“都是你,来这些地方做什么?”
他没有再理会上官无权自责的模样,径直走到时清灼身前,强行将他按着坐下了。
“说吧,想问什么?”
时清灼此刻情绪难以平静,尽管他强忍着泪水,但全身的颤抖依旧不能隐藏自己的情绪。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太傅一案,八十八……”
“八十八戒鞭我不知道,但白无常出事的确是真的。”
甚至没等时清灼问完,辛封泽就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此刻的时清灼仿佛觉得天塌了一般,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没人与我说这一切?”
“说了,你也阻止不了。还不如让你每日都高高兴兴的。”
时清灼茫然的看着眼前二人。这四年,他们几乎无时无刻都陪在自己身边。如今,有一股巨大的难过充斥在自己心里。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晓此事?”
辛封泽依旧肯定的点点头,而上官无权,也只是附和的点头,一直不敢看时清灼。
他突然起身朝外跑去。上官无权想要拦着他,却被他灵活的身体躲开。二人十分不放心,也追了出去。
跟着他一直穿过街道陌巷,穿过市井,最后来到了姿莱县衙。
如今的姿莱县令已经是另外一人。曾经的姿莱县令如今已经成了丰州刺史。
他们也是最近才回到姿莱,闻洛听闻他们回来了,也是赶忙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