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剑影。
“他们交不出该交的税,就得付出代价!”
“罪不至死,你们明白这个道理吗?”
声音从时清灼的身后传来,他并未看他,一道剑气直接朝着身后挥出。
刚才的老鸨已经变了个模样出现在他身前,如今的她如一个耄耋老人,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可她却十分精妙的躲掉了时清灼的怒气。
“你们这群山匪,烧杀抢夺,朝廷没注意到你们,让你们更加肆无忌惮!如今,我发现了你们,那么我必将替天行道,就此诛杀你们!”
“孩子,话别说的太死,否则等会打脸太疼!”
声音如同乌鸦叫声撕裂一般,听的时清灼耳朵疼。他举起手中的御风,语气坚定。
“你们杀了人,怕被发现,就用此巫术隐瞒。如今,这座城又与乱葬岗有何异?他们本该好好的生活下去,你们这群山匪,实在是太过猖狂!”
“朝廷都管不了我们,还怕你个毛头小子?虽然你发现了端倪,但你今日也走不掉了!”
多说无益,再说也只是浪费口舌。时清灼不再理会,提剑便朝她冲去。
时清灼的剑术如今已经达到了很多人无法比肩的技术,他的剑术学于白无常,创于自己。在江湖中,可谓是一种新的剑术。
那人尽管有所准备,但还是准备的太少。白无常的剑术没人见过,而他的剑术,也更是神秘。
很快,她便节节败退。御风是一把好剑,时清灼用着顺手无比。剑锋已经在她身上划破了许多伤口。
那老鸨本觉得时清灼只是三脚猫功夫,可没曾想他的剑术那么厉害。
她本也只是会些巫术,对于近身搏斗,也只是比正常人厉害一些。但对上时清灼这种天赋异禀的怪物,她毫无还手之力。
时清灼在她身边游荡,明明可以一剑封喉,但他却并没有那么快的让她死去。他不停的在她身上制造着伤口,此刻的老鸨,身上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
见着老鸨无力的倒在地上,时清灼收起他的攻势。在老鸨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时,只听见时清灼的一句:“这是你应得的。”
她身上刚才被时清灼划破的所有伤口都如花朵绽放一般尽数暴开,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