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容易。毕竟身上还带着伤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就在一个月前。本想着来看看大哥,没曾想大哥陪同太傅离京了。就想着等着大哥回来。父王也是想你的紧呢!”
最后一句话从时琮嘴里说出让时清灼倍感恶心,自己做了那么多违背淮南的事,父王不杀了自己都算好的了,怎会想他。
时清灼不再理会他,带着刘叔就进了自己房里。
“刘叔,他怎么会来京城?”
对于时琮的话,时清灼不敢全然相信。现在,有了与刘叔独处的时间,他必须得问清楚。
“殿下,我也不知道啊!”刘叔为他找了一身干净衣服,伺候他换上,“当时二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进了京城,拜见了陛下后便来到了世子府。我当时也是奇怪,二爷来京城做什么?”
时清灼没有插嘴,等着刘叔继续说下去。
“可是后面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如二爷所说的,就是受王爷之命来京城看望殿下,顺带散心。”
时清灼嗤笑一声,“他们会有如此好心?恐怕是怕我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妨碍他们的大事吧!”
对于这两兄弟刘叔也是不敢插嘴,只得在一旁紧张的擦汗。时清灼换完衣物后,他便一起出去。而此时的时琮依旧在大堂内,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时清灼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便坐上了主位,无声无息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说说吧,父王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刘叔一惊,这哪里是他能听的谈话。向时清灼找了个借口便带着人下去了。现在的大堂中,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如今这里没有外人,时清灼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从进来后,一直都没给过时琮好脸色。而后者也只是淡淡一笑,抬起头双眼阴鸷的盯着时清灼。
“都说大晟宜人,人才众多,现在看来这不是谣言。”他起身走到时清灼身前,屈身道:“大哥现在与之前可是变化极大啊,这让我做弟弟的都怀疑你是否是我大哥了!”
讽刺味极重,时清灼恶心不已。曾经在淮南,为了保命,他不得不步步退让。可是现在是在京城,他有人撑腰,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