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抵挡千军万马的传言。而上官无权,我也见识过他的剑术,并不及传言中的太傅。再者,当时请大夫治疗太傅时,那伤势不似剑伤。所以,下官便猜测,太傅这是孤身犯险,为了博取吴殊的信任故意将自己弄伤。”
“不错啊蔡县令。你放心,你所做的一切我回京后都会与陛下详细说说。”
蔡捷没有说话,依旧恭敬的在白无常身前。
“吴殊现在在哪?”
“回太傅,现在正在云鹤大牢。他见大势已去,再也没有往日的那份高傲,现在在大牢里十分乖顺。”
白无常不屑一笑,只要没死,那便是好的。毕竟自己还有事要问问他。他站起身,没有再理会蔡捷,往院外走去。
云鹤大牢,其实就是县衙后的一处狭小的牢狱罢了。但关押一人,绰绰有余。此刻的吴殊正安静的待在狱中,等待着自己的处刑。
白无常悄然而至,没发出一点声响。牢狱里的吴殊近乎已经苍老了十岁,他现在双目无神,一直盯着地面,许久都不曾挪开眼。
“吴刺史,进来可好?”
吴殊吃惊,突然浑身一颤,抬起头看向白无常。
“太傅,可算是醒了。下官还认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白无常慢慢走上前,蹲在他身前,小声道:“还自称下官呢,你的事迹早已上书回京,对于你的处罚,陛下可是要亲审呢!”
吴殊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双眼之中的惊恐掩饰不住。这句话已经让他明白,横竖都是死。
“反正都是个死人了,何尝不把一切都说出来。”
吴殊淡淡一笑,似乎有种轻松:“太傅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这句话让白无常眉头一皱,这人怎么突然那么好心。明明他来之前已经做了许多准备让他开口。但既然吴殊现在有意说出,那他也不再多疑。
“你私养私兵的钱,是从哪来的?”
吴殊笑着盯着白无常,声音似蚊子一般:“太傅可知道,我是谁的人?”
白无常一头雾水,吴殊远在云鹤,竟也参与了朝堂之中的尔虞我诈?若现在让他选择一人,他的确猜不到。
“我是钱尚书的人。”
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