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慌乱的神情让自己好似跳梁小丑。
“你怎么了?昨日你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没有,昨日我没有去听。只是昨夜我睡的太晚,所以今日精神不太好罢了。我把你送回去吧。”
之后几日,上官无权一直都是如此状态,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经常来钱府。甚至有一次,他将自己送回府后,自己并未快速回府,而是在门前观察上官无权。
只见他一直站在上官府宅门前,迟迟不肯进去。
这是她认识他那么些年感到最奇怪的一次。所有的一切都很奇怪,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不安。
回府,院中又是熟悉的声音,刺史又来到府上。他已经不想再听见任何有关家主之位的事。
他从几年前便得知了自己名字的由来,而他也正如自己的名字一般,对权利不感兴趣。可是现在,家主之争即将开始,他已经年满十八,按照祖训,必须去参加。
他纠结万分,这所有的规矩都约束着他,让他困于牢笼,挣脱不了。他心烦意乱,逃离了上官府。
直至夜晚,他才慢慢平复心境,准备回去。
“上官严恐怕是不会杀那小子了,要不我们动手,帮他一马……”
细微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可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上官严,父亲,杀那小子。那小子是谁?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他立马收敛气息,再次贴到了墙角的位置。声音十分熟悉,不是吴殊又是谁?
虽说再也不会在做偷听一事,可这次关乎自己与自己的父亲,他不得不再破例一次。院中似乎不止一人,还有一人不知是谁。
“那小子肯定要杀,上官家的财产我们也必定要拿到手!”
“御史大人,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杀了那小子,只要让上官严登上家主之位,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交出上官一族所有的财产。到时候,我们两还愁什么?”
一场邪恶的密谋就这样误入了上官无权的耳里。他惊恐万分,没曾想自己父亲当作的知己,其实另有野心。
他坚定起身,上官一族那么多年的心血,怎可能随便交于他人之手?
在此刻,少年心绪或许彻底磨耗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