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简直感到恶心,这么大的声音,就算是休息了,也会被他吵醒吧!
他没有出声,眼神之中的厌恶隐藏不住,让三人都感到好笑。白无常眼神示意岁桃,让他去送客。
岁桃得令后,便独自出去了。迟暮不放心,经白无常允许后,也追着岁桃去了。
狭小的屋内又只剩下白无常与时清灼。虽然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可是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事不可能一直藏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火油慢慢燃烧爆开的声音。
“太傅,今日在钱府,您问出了什么吗?”
最终,还是时清灼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白无常悬着的心也是慢慢放下。他发现自己现在与时清灼之间似乎隔了一层薄纱,看得见,看不清。
“有一些苗头,可以推断出上官无权是有难处的。若是明日我们去见到了他,还是先与他谈谈。”
时清灼也点点头,对于上官无权,他一直都是处于中立。如今得到白无常的肯定,他心里对吴殊几人感到恶心厌恶。
听着外面岁桃和迟暮将他们打发走后,时清灼也慢慢起身。
“太傅,既然已经有准备了,那我先去休息了。明日还要早起呢!”他走到门前,对白无常灿烂一笑,“太傅,你也早点休息,记得把药喝了!”
时清灼说完便离开了,出门时撞见了正在安慰岁桃的迟暮。与他们打过招呼后,便独自离开了。
白无常坐在原地,默默的叹了口气。不知是何时,他与时清灼的关系突然变得如此。他与时清灼相处时间还不到一年,可是这些时间,他看着时清灼一举一动的变化,简直与从前天差地别。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用他知道的词,这难道是青春期的叛逆吗?毕竟也是十四岁了,在自己的时代,的确该叛逆了。
但是他对岁桃与迟暮,与自己一点也不像啊。白无常难过的闭上了眼,他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十分不好受。
此刻的白无常就如一个孩子,貌似失去了什么东西,呆呆的愣在原地,觉得只要自己不哭不闹它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白无常又哪是一个孩子,他是大晟的太傅,他是当朝天子的哥哥,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