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人在白无常走后几乎都同时醒来。对于如此无常的白无常,几人还是不放心。看着白无常慢慢走远,几人也悄悄的跟在后面。
晚风拂过,还是让人感到一丝寒意。白无常提着两坛酒,走走停停。
他先停在了一座看似已经废弃的祭坛前,不知停了多久,他再次抬脚离去。
慢慢的,爬上了一个小坡,来到了一棵古松下,终于驻停。
四人也随着白无常的停下而停下,他们不敢暴露自己,只好在此远远观望。
突然,他们看见白无常将两坛酒都打开,一坛放在树下;而另一坛,他自己席地而坐,独自喝了起来。
时清灼担心道:“太傅不会出什么事吧?”
而一旁的司空杏林脸色严肃,淡淡道:“你们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吗?百枯一病,始于一镇,终于一镇。而白无常是唯一的幸存者。”
迟暮冷声道:“难道说,此地就是风归镇,曾经太傅生活的地方。而现在,这里已经一片狼藉,成为一座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