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峙。
钱任禾与自己并没有多少交集,可是以他为首的众人对自己都有着十分大的威胁。他们都想除掉我。
回想这些年头,白无常除了不守规矩外,再也没有任何把柄了。
岁桃开口道:“其实这些事情应该交给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来处理的。会不会是因为太傅越权做事被他们针对了啊?”
“太傅何时守过规矩,针对他的人还少吗?”迟暮眉头紧皱,“再者,他们根本不知道太傅要去参加早朝。”
时清灼突然道:“若是他们的目标是我呢?”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时清灼,白无常犹如鹰隼一般,死死盯着时清灼 。
时清灼又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太傅命人不要将那些人的身份透露。可是,真的有人不会说吗?”
一席话让众人醍醐灌顶。若真是这样,此事便也能疏通了。
钱任禾一直都是大晟与淮南关系的主战派。若是被他知晓那些匪徒是淮南人,他便能大写文章。
白无常心中一股无名业火油然而生:“他当真就那么想战?他是否想过百姓,想过万千战士?”
时清灼双手紧握,他心里十分难受。他现在就是一颗受人摆弄的棋子。
岁桃见众人神色严肃,便说道:“太傅,这也只是个猜测。”
“可是,这也是最有力的一个猜测。他可以在这上面做的文章太多了。”
院中霎时间十分安静。
白无常思绪拉远,他见过太多因战争导致国破家亡,他不想看到战争的发生。
“不管如何,我定不会让他得逞。”白无常拿起手中的折扇,一脸无措,“他这是在用自己的仕途换取一场血淋淋的战争啊!”
“是啊,值得吗?”
“可能,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值得的。”
“不对啊,太傅?”
岁桃在一旁发出了疑惑,眼睛睁的大大的。
白无常看向他,示意他说完。
“那他偷换粮草的目的是什么呢?”
迟暮在一旁答道:“他想让孟城百姓暴乱。”
“对呀!”岁桃还是十分疑惑,“孟城暴乱淮南就有机可乘,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