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将所有之事都告知了他,后者也是一阵疑惑。
“清灼,你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时清灼在秦府也学了半月,秦怀诺这半月也一直在教他权谋之道。
“太傅,你让我说啊?”
时清灼面露难色,他也十分不理解。
“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三人都盯着时清灼,想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
“会不会,是钱大人故意的。”
白无常眼中惊喜:“继续说。”
“众人都知道太傅出了京城去查孟城一事,那么那些人定会有所防备。温汤监是由那些……”时清灼话语一顿,满脸难过,又道,“温汤监是由那些人供出来的,所以这场事件一定有他。而钱大人知道太傅你会查他们,所以他利用温汤监贪财的特性,故意将这本账册透露给温汤监。”
时清灼停顿,见三人一直盯着他,便继续说道:“温汤监将账册拿走,然后做了个假账还了回去。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一切都是别人精心安排好的。”
白无常欣慰一笑,又道:“那为什么钱任禾要如此做,毕竟就算我们去查,他也脱不了干系?”
时清灼左思右想,最终只能求助的看向白无常。
“能想到这,已经很不错了。这也是我的猜想。”
白无常起身十分欣慰道:“才和秦怀诺学那么短时日,进步就如此之快,挺厉害啊!”
时清灼被夸的不好意思:“这都是老师教的好。”
“其实这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依据。我虽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我也不明白钱任禾这样做的目的。”
岁桃在一旁也是听的稀里糊涂,随口说道:“难不成,他还想在朝堂上与太傅对峙啊?”
这句话如同迷途之人的一盏明灯,点醒了白无常。
“桃子,你说的有道理,他说不定就是为了在朝堂上与我对峙。”
时清灼不免担心道:“那他手上有太傅的把柄?”
“我不知道。”
“若他手上真的有太傅的把柄,那真的就太危险了。”
白无常陷入了沉思,钱任禾手上到底有什么底气敢在朝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