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张伯。
“怎么了张伯,有事吗?”
张伯恭敬行礼:“太傅,今日你昏迷之事恐瞒不住,明日可能便有许多大人会登门慰问,您觉得该如何?”
“张伯知道的,就和之前一样便行。”
张伯得令后,便离开了。
“太傅,这次是中郎将将您带去了宫里,若是中郎将上门拜访,您拒他于门外,恐有不妥?”
迟暮考虑的甚多,白无常也觉得很有道理。
“的确,这个人情的确是我欠他的。”白无常思考后,“桃子,你等会去和张伯说说吧,若是中郎将造访,便把他迎进来吧。”
“好嘞!”
“时日也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去休息休息。”
白无常看向时清灼:“今日折腾了那么久,明日你好好休息吧,进宫之事往后推推。”
时清灼满脸担心:“太傅也要注意,好好休息。”
白无常将众人谴走后,青松院又只剩他一人。
他将手中的竹笛挂于腰间,心中不免生出感慨。
“这次,我不会再丢掉你。”
翌日,便有许多官员听闻昨日之事,前来太傅府慰问。张伯在门口,依旧替白无常挡住了所有来者。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大门打开后,来者是金吾卫武文。
张伯想起昨日岁桃的传话,恭敬的将武文迎了进来。
“中郎将,请进吧。”
武文神色一怔,便也没再多言,跟着张伯到了青松院。
“我原以为太傅会和往日一样,不见客呢。”
“中郎将说笑了,昨日多亏了你,否则我可能还在地上躺着。若是中郎将不来,待我恢复之后,我也会亲自登门道谢。”
武文咧嘴一笑:“太傅真是太客气了,就当还了太傅一个人情,我们之间人情恩怨便抵消了。”
“不知中郎将所说,我们之间有何恩怨啊?”
“太傅多心了,就这个意思罢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岁桃与迟暮在一旁感到十分紧张。
“既然太傅无恙,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望太傅保重身体,别再次晕倒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