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吗?”
司空杏林不敢相信的盯着白无常:“难道是他?”
后者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他为何要帮忙?他不是最喜欢杀人吗,按理说孟城的事他明明可以在一旁看戏啊?”
“他跟我说他不想看着我被那么多人欺负。”
“什么意思?”
“我最开始也不明白,但我仔细想了以后,觉得这句话可能在提醒我。此次孟城之事幕后之人不止一个。”
“想除掉世子的人太多,趁此机会他们也可以针对你。”
“的确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可不会让他们得逞,等桃子和迟暮再审他们几日,朝堂之上让我来给他们个下马威。”
二人先后都陷入了沉思,马车中突然安静。
马车很快就行到了太傅府,二人在几名千牛卫的护送下进了府中。
正如白无常所料,三人均在府中等着,并未休息。
“太傅,你没事吧?”
三人见白无常从院内走来,立刻迎了上去。
白无常笑笑道:“有杏林在,我能有啥事。”
他看着岁桃与时清灼已经哭肿的双眼,心中不禁感到愧疚。
“怎的哭的那么厉害,眼睛都肿了?”
岁桃喃喃道:“还不是担心您,当时司空杏林说他也没办法的时候你知道我们有多害怕吗?”
迟暮在一旁并未多言,但白无常知道,他也很担心。他的手现在依旧握在刀上,青筋暴起。
白无常伸手摸了摸眼前的两个小孩,似乎想给他们一些安慰。
“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几人进了屋内,白无常发现刘叔也在,还为他们准备了宵夜。
“多谢刘叔了,你年纪那么大了,还让你熬夜。”
刘叔哪能听这些,连忙摆手道:“太傅不必对我说这些,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殿下听闻您突然晕倒,慌乱像无头苍蝇似的。我这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全。”
时清灼被揭了底,脸瞬间红了起来:“刘叔,你怎么又让我难堪?!”
张伯从院内走来,看着众人在堂中哄笑,不禁心中担忧逐渐消散。
白无常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