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司空杏林劝着吃药,整个人完全就成了一个药罐子。
“你的伤真是奇怪,你老实告诉我,这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左手的伤势那么严重,差点你的左手就不能要了!”
“就是那样,还能怎么受伤?吴殊对我防了一百个心眼子。我这也没办法。否则,我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个大块头?”
白无常怎么敢说是自己为了博取吴殊的信任自己刺伤的自己。若是真让司空杏林知晓,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可司空杏林重重给了白无常的伤口一掌,疼的白无常瞬间清醒。
“司空杏林,你这是报复我呢?”
“这是给你长记性!谁叫你一直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让你在受伤时多吃点痛,你就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如此了!”
“那我真的得多谢你!”
司空杏林淡淡一笑,忽然脑中闪过一段回忆,脸上的笑立马收敛。
“白无常,之前云鹤的那封信,你说回京之后再与我解释,到了现在你都没给我提过。今日我想起来了,你和我说说,你想做什么?”
经过司空杏林这一提醒,白无常也突然想起了在鹤州自己与时清灼的那段对话。那时的时清灼心中藏有心事不想与自己诉说,也是说的回京再作解释。可是现在,二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白无常,你是不是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既然我在你身边,那么你就别想抛下我!”
白无常只是淡淡一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放心吧,我已经解决了,没事了。”
“解决了?诸葛璟明的事解决了?不是说与你有关吗,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无常站起身理好了自己的衣裳,语气平淡:“从前的一些琐事,都是误会。诸葛璟明为了保护我,便得罪了百官,陛下没办法,只能先革他的职。我这不回来为他证明了吗?过几日他应该就会重新回大理寺。”
白无常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一切都如他所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司空杏林半信半疑,但白无常说完后便慢慢离开了,自己就算有疑惑也难以再问。
对于时清灼的心事,白无常也不想再去质问。毕竟每个人都会有着自己的秘密。况且,过不了多久他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