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不屑一笑,嘲讽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大堂:“既往不咎?这是自己没有办法了,想起在大晟还有我这么个儿子。但他有没有想过,自打他利用我时,我还认他这个父亲吗?”
“大哥,你是淮南人!”
到这时候,时清灼才明白怒极反笑是真的。他回到位置上,他想听听自己的父王要安排他做什么。
“那你说,他想让我做什么?”
“大哥,大晟现如今没那么厉害。地大物博,但就是个瓷杯,一摔就碎。经过这么多事,我们发现,唯一保护着这个瓷杯的就是白无常。”
时清灼眉头一皱,再次阴鸷的看向他。
“只要没了白无常,攻打大晟岂不是易如反掌?现在,白无常是你的老师,而你们的关系也必定要好。所以大哥,这事只有你来做才是最能成功的!”
“你想让我去杀了白无常?”
时清灼声音冰冷透骨,配上外面的雷声,着实让时琮一惊。
“大哥,为了淮南,白无常,必须死!”
随着一声响彻,地上布满了打碎的瓷具,滚烫的茶水随着碎裂慢慢流出来。时琮震惊的盯着时清灼,露出不解。
“时琮,我警告你们。动谁都行,动白无常,我拼了命也要杀了你们!我不管是谁,谁都不能动白无常!”
他从未见过时清灼如此的模样,若是现在这大堂内有一把利器,或许自己真的会被他拿刀架在脖子上。
“好,那大哥,我们各退一步。不杀白无常,只需要让白无常不再参与朝政……”
“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时清灼打断了他,起身道:“我是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弃子!现在,你们发现我有用,又想重新用回我,这不可能!白无常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家人。”
时琮笑道:“大哥,你这话说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家人。”
“是啊,我们在血缘上的确是家人。可我的家人们对我如何呢?父亲从小便不喜我,把我当做棋子,使用与丢弃只在他一念之间;姨娘从小就想除掉我,可是我命大,没让她得逞;而你,我的好弟弟,从小给我使绊子,让我在淮南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就连我的母妃……”
时清灼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