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没有再次行动,只是在他们身前走来走去,让他们惊恐不已。这似乎是胜利者的喜悦,不屑又有趣的看着猎物的不知所措。
“桃子哥,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岁桃坚定的挡在他身前,没有一丝动摇,紧紧盯着狼王:“清灼,我是太傅的近侍,而你是太傅的学生。太傅要保护你,那么我也要保护你。这是我的职责。”
时清灼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这不是害怕,而是对于自己受伤的不甘与懊恼。如今让岁桃一人面对狼王,他心里不是滋味。
狼王暂且没有动作,他坐在地上粗略的包扎自己的伤口,这也是司空杏林教他的。他脑海中不停闪过白无常众人的影子,闪过了自己的母妃。
尽管才过一年时间,但时清灼已经变了许多。白无常他们教他的,他都牢牢记在心里,也能用上。可是现在,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能从这个狼王的利爪下逃生。
他不能死,他必须得活下来。若是他死了,白无常该怎么办?两国百姓怎么办?自己的母妃怎么办?他脑海里不停的闪着白无常与他说过的一切。
可是身前的岁桃突然一声大吼,将他的思绪拉回。
“死畜生,别以为你能杀死我们。我告诉你,你桃子爷爷今日就与你杠上了,你不死,我也不会死!”
这句话好似把狼王激怒了,它没有再徘徊在原地,朝着岁桃冲了过来。
“清灼,我把它吸引过去,你赶紧跑。周围的狼不会管我们,你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跑到它再也找不到你!”
岁桃丢下这句话便冲了上去,他就一直游荡在狼王周围,吸引着狼王的注意力。其他狼的确没有冲上来的意思,现在也的确是逃跑的好时机。
看着岁桃被击倒又爬起,他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是啊,白无常是要保护自己,但他也要保护岁桃。他们两个,一个也不能死。
他大喝着强行起身,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与双脚的无力。他举起剑,平复这心中的一切,再次朝着狼王冲上去。
岁桃已经被狼王压倒在地上,利爪刺进了他的左肩,疼痛难忍。狼王的唾液滴落在他脸上,只觉一阵恶心。
他用力搬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爪,可是狼王的力气又岂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