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白无常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轻轻哄着他。这样的时清灼,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可是他才不到十四岁,他凭什么不能哭呢。
时清灼的哭声将所有人都引了过来。众人都聚集在门前,看着已经睁眼的白无常,他们心中都松了口气。
司空杏林慌忙来到他身前,狠狠的往白无常手上打了一下。
“你这是做甚,趁我没力气报复我啊?”
见白无常有反应,他也是终于相信,白无常是真的醒了。
经过一番解释与宽慰后,房中只剩下时清灼与司空杏林。
司空杏林严肃道:“白无常,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白无常一阵心虚。的确,自从他被吴殊监视后,他的药便被吴殊顺走,他也就此停下了自己的吃药行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都是靠着你的药支撑起来的!你说不吃就不吃,你自己的身体怎能受得了?这一次你昏迷三日,那下一次呢?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时清灼在一旁也十分难受,自从他知晓这药对于白无常有多么重要后,他便监督起了看着白无常吃药这件事。
可是这些时日,他被白无常支开的这几日,白无常就放弃了吃药。
“我……”
“对不起有什么用,谁不知道你白无常的对不起就像喝水那般简单!”
司空杏林现在已经怒气冲天,他当机立断的打断并猜出白无常要说什么。
现在的白无常,躺在床上愧疚不已,让人看着十分心疼。司空杏林见着这样的白无常,也难以再多说什么。
他留下一句“我去熬药了”就摔门离开了。此刻的时清灼也不知如何面对白无常,生气与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无从开口。
这时,辛封泽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无常,他如鲠在喉。
“你先出去,我和他说说话。”
这句话无疑是对时清灼说的,现在的时清灼正愁不知怎么与白无常开口,辛封泽的突然到来让他长舒一气。
待到时清灼离开后,辛封泽在白无常床头坐了下来。
自从上次见面起,白无常便已经没有再看见过那个满脸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