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你这样怎行,你的身体你不管了?”
“有你在,我放心的很。”
“你……”
司空杏林被说的哑口无言。
“若我不在你身边,我看你还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三人用完早膳后,便开始在河县四处买粮。
“河县的粮食也太贵了吧,他们怎么不直接抢银子啊?!”
时清灼对于河县的粮价抱怨颇深,一路上都在诉说着不满。
“我们淮南粮价从未有过那么高,现在卖这么贵,得有多少百姓吃不起啊?”
“现实就是这样,现在粮食短缺,你没银子就吃不起饭。那些人不管他们能不能吃饱,他们关心的只是这一次是个赚银子的好机会。”
“可是太傅,这些百姓怎么办?就这样看着他们活活饿死?”
“这便是朝廷的事了,朝廷会派人送粮的。而这些粮商,便是这次的最大受益者。”
时清灼虽然不服,但是白无常说的十分有道理,他没有其余的理由继续与他争辩。
“生闷气了?”
“才没有呢!”
“事实便是如此,清灼,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多不如意的事。”
去往孟城的路十分难走,这几日阴雨连绵,路上泥泞不堪。加上马车后面还运有粮食,前行速度十分缓慢。
司空杏林看向马车外,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他问向白无常:
“你那粮食防水做的如何?这天又开始下雨了。”
“出发前都已经检查过了,只要这雨不要太大,应该没问题。”
“那就行,本来粮食也不算太多,若再被打湿,那可真是造化弄人。”
“小声点,世子睡着了。”
雨一路上下个不停,这路也愈发难走起来。
“太傅,我们到了吗?”
时清灼醒来后便看向白无常。后者紧闭双眼,脸上看起来十分难看。
白无常淡淡开口:“还没,你还可以再睡会儿。”
“太傅脸色好难看,怎么了吗?”
白无常没有回答,马车内又回到了刚才的安静。
外面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