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身边的。太傅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扶持陛下登基。”
“后来在杏林的调理之下,太傅的气色才好了许多,但是那场战乱落下的病根,也一直都治不好。杏林说是因为太傅自己,他不愿意醒来。”
“我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也追问过。但是,除了太傅和司空杏林,连陛下也不知道。”
时清灼突然觉得太傅身上有很多故事。
虽然太傅看起来才不到而立之年,但是他总觉得太傅的真实年龄绝对不是他所看到的这样。
他突然对这个冷酷无情,睚眦必报的太傅好奇起来。
“那你和暮哥呢?明明众人都在说太傅冷酷无情,性情阴晴不定,那为什么又会选择跟着太傅?”
岁桃抬起头,一脸不理解的看向时清灼。
“世子殿下,我本以为这几日你能明白的。”岁桃苦笑道:“不过没事,以后还有那么多时间。”
岁桃沉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可这个笑似乎在隐忍什么。
“我是在新帝登基两年后遇见太傅的,那年我才十岁。我的父亲死于那场逼宫,母亲从小便不喜我。在父亲离世后,我便成了母亲发泄的目标。”
“我十岁时母亲发现我有很厉害的记忆能力,无论是什么,只要我看一眼,我便能在短时间内记住。她当时高兴坏了。我从未看见她这样笑过,那是一种苦尽甘来的大笑。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被母亲打了。”
岁桃说到这,眼神空洞,泪水顺着脸庞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确实啊,我再也不会被母亲打了。因为第二天,她就带着我去了京城的东市。”
时清灼刚来京城十几日,但他也知晓,京城的东市不仅可以买到骏马等牲畜,也是买卖仆役的地方。
“我母亲拉着我去了东市,挨着询问来买仆役的各家老爷。”
东市
“各位老爷,这孩子才十岁,他吃的不多,啥都能干。特别是他记东西,特别快。哎,老爷、老爷别走啊,他还会……”
十岁的岁桃双手抱膝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名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女人。
在东市吆喝了半日后,依旧没人买下。
见无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