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回绝,“那可不行!
“小气!不过一张诗纸罢了。那是你儿媳,你开个口,人家不会再写一张给你?”
吴道真心痒痒,一时佯装生气,只盼着老友能借自己品析几日。
可陆均脸色尴尬起来,“我要开得了这个口,我至于在这儿跟你争吗?”
“怎么不好开口?你可是那小王妃的公公。”
陆均没说话。
陆玄昭虽然挂陆姓,可又不是他亲生儿子。
二人往来比陌生人其实好不了多少。
这叫他如何开口。
见他一脸为难,吴道真只能吹胡子瞪眼。
·
虞苏踏上了回城的路,神清气爽。
马车穿梭在热闹的街市间。
“小姐,我本以为来定国公府侍疾至少得耗上好几天才能回去。”青葵小声道。
虞苏嘴角微扬:“我也以为。”
还好柳芙给了机会。
“逐风说看见吴氏来过定国公府,后脚国公夫人就谎称病,让您侍疾,只怕少不了她的手笔。”
虞苏靠在车壁间闭着眼,轻声道:“嗯,知道了。回去再收拾她。”
见虞苏一脸疲倦,青葵也不再多言。
马车行驶到半路,突然慢了下来,车身一颠,虞苏睁开了眼。
“前面可是发生了何事?”
车夫回道:“前面有白事,挡了道。”
虞苏微微颔首:“让一让,死者为大。”
正要闭眼休息,却听青葵惊讶道:“小姐,你看那人……像不像郡王身边的墨台?”
虞苏顺着青葵的目光透过车帘望去。
只见路旁确实有个披麻戴孝的男子。
他脸色苍白,双眼空洞无神,站在一辆简陋的板车旁。
车上放着一口薄棺,看上去用料极为简陋。
正是墨台。
虞苏凝眉片刻,突然吩咐道:“停车。”
“小姐?”青葵疑惑地看着她。
虞苏已经掀开车帘,迈步下去。
墨台见到虞苏,先愣了一下,后连忙跪地行礼:“见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