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木。
她轻轻抬脚,脚尖一勾,将一块圆形碎焦木踢到张和脚边。
长裙扬起,又悄然落下,无人注意。
张和还在怒瞪虞苏,“王爷,您就眼睁睁看着这贱人如此放肆,在朝廷命官面前大放厥词?!\"
陆玄昭缓缓收回落在焦木上的视线,眸光渐冷。
他转向张和,眼神锋利如刀:“张大人,你这官威可真是大得很啊。怎么,在你眼里,女子就该俯首帖耳,任你这种男子欺辱不成?
“既然张大人如此瞧不起女子,本王倒要问问,当今太后、皇后,还有长公主,她们也是女子,你可敢在她们面前也摆这副嘴脸?\"
“这、这怎能相提并论!”
张和涨红了脸,激动反驳:“长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凤体尊贵!哪像这种下九流的贱民,也配与贵人相比?简直是有辱斯文!”
陆玄昭眸光一沉,寒意四溢:“原来在张大人眼里,人命还分三六九等。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双衡量人命的眼睛,究竟还能睁多久!”
张和一震,连连解释,“下官只是一时……胡言乱语,还望王爷莫要计较。实在是我这种读书人见不得这样有逆纲常之事。”
“张大人口口声声说读书人,倒不知张大人读的是什么书?”
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却见人群里走出了一个读书人。
此人身姿挺拔如竹,一身布衣,木簪束发,虽无华服,却透着松竹般的清朗。
他的同伴一脸错愕,急忙想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