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联盟会长办公室。
这里，空气凝滞，沉闷得令人几乎喘不过气。
“会长，对不起……”
林婉站在办公桌前，身躯颤抖，仿佛随时会被这无形的压抑吞噬。
她双手紧紧交握，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低着头，睫毛颤抖着：
“会长，楚恒，他选择加入了猎鬼联盟。”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每一个字，都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带着一丝颤抖。
“对不起，请您惩罚我吧！”
“哦？”
柳龙手中的钢笔一顿，他缓缓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刺向林婉：
“怎么回事？说说吧。”
他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波澜，却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柳龙当然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楚恒这个新生第一，将不会加入高分联盟了。
林婉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会长，是我的失误，是我没有及时跟进，没有与楚恒保持更密切的沟通。”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猎鬼联盟。”
巨大的愧疚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柳龙对她如此信任，将招揽楚恒这样重要的任务全权交给她，她原本以为这是她的一个工作成绩，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出了意外。
楚恒最终并没选择加入高分联盟，而是加入了猎鬼联盟。
于是，她失败了，辜负了柳龙的信任。
林婉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那里，等待着柳龙的训斥。
楚恒这样的天才，是所有社团都愿意吸纳的人才，失去楚恒，对高分联盟来说，也算是个小小的失败。
然而，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
柳龙只是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算了，楚恒既然不愿意加入，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林婉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会长，您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