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君夜没有犹豫，吐出四个字：“重利之人。”
苏长老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评价不太满意：
“这样的天才，却秉性世俗，我们这般培养是否正确？”
“有朝一日，更大利益摆在面前，若他选择弃了我等，又是否值得”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姜君夜，又像是在问自己。
“值得。”
姜君夜依然没有犹豫，高冷语气，给出他的答案，斩钉截铁。
苏长老有些惊讶，他抬眼看向姜君夜，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这么信任他？”
“重利者，未必乏义。他若只重前者，当日就不会阻拦执法部，保下敬老院之人。”
姜君夜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掷地有声。
苏长老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可往往是这样人，最不受约束，万事唯心。”
姜君夜没有看他，拿起地上的鱼竿，抛入碧水湖中：“苏长老，长老位子坐久了，你似乎忘了武者本心。我辈讲究念头通达、爱恨由心，也往往是陆青这样人，才最可信。上位者只想着掌控下面人，他们不会对组织有真正归属感，尤其是陆青这样的天才。”
水面掀起一阵阵微波，清风拂过，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息壤味道。
“你倒是教训起老夫了，但我又何尝不知”
苏长老苦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诉说的情感：
“你说的对，这个位置坐久了，我不得不考虑多些，不得不考虑15号基地数千万民众啊”
“不说这个了，”
苏长老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些烦心的为难之事甩出脑海。
“你与陆青交涉过几次，机甲之事便由你找他谈吧。”
他顿了顿，换了个话茬，问道：
“我听说，最近你修为压不住了，可有找到解决之法？”
剑公子面色毫无波澜，淡淡摇头：
“武殿和各大家族留存古籍找遍了，大夏两千年，凡是双丹之人，突破七品宗师时，便是身亡之日，无一例外。”
他声音平静，仿佛在述说一个与己无关事实。
双丹，顾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