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没水平,老是人心险恶社会险恶的,哪来那么多的险恶?\\\"
“你不知道社会险恶,是因为哥一直以来护着你,给你撑着保护伞,你看着啊,要是哥今晚死了,明天一早你就能被人给卖喽,说不定到时候还得给人数钱,喏,就像这样,一笔一笔地给人算,边算边吆喝,不贵不贵便宜处理啦,白菜价,快来抢购吧。”说着还搔首弄姿地表演起来,气得花朵朵拧眉,喊若若继续投易拉罐打他。
“你少疯了,一天尽胡说八道的,没个忌讳。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要死那还不得到猴年马月啊。”
若若哈哈笑着赞同:“这话很对,猴年马月那可就是千年不死万年不灭啦。”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安邦国了,他将手中的衣物往地上一贯,径直拉了个椅子坐到门口抽起烟来,那忧伤的模样,令若若和花朵朵莫名其妙。
一时间谁也没出声,只有计算机间或喊几声,使得那诡异的安静不那么渗人。
“怎么了这是?”若若不明所以,悄声问道。
“更年期吧。”花朵朵一本正经地回答。
虽说俩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音量,保证门口那个貌似闹别扭的幼儿园小朋友听得到。
又几秒,他还是没有反应,袅袅而上的烟被他的呼吸吹弯了腰。
“男人也有更年期?这男人的更年期比女人的还厉害啊。都说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我看是说错了,老话不可信,那六月的天,分明就是男人三十三嘛。”
听若若一本正经地瞎掰,花朵朵没忍住笑出了声。
安邦国也没忍住,掐灭了烟头,恨恨地说道:“够了啊你俩,一唱一和的干嘛呢,能不能让人安安稳稳地抽完一支烟,不知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吗?”
“当然听过,还听过更多呢,你要不要也听一听:耍完小脾气来一支烟,赛过那玉皇大罗仙。还饭后一支烟,你这饭后的反射弧,再‘后’一下就能到台湾了。”
花朵朵白了他一眼,收起账簿开始赶人:“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要不嫂子过两天又来找我,又给我送一套死贵死贵的化妆品,我哪能用得完。”
“她什么时候又来了?”安邦国扫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