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痴痴地跟在后面,像个唯丈夫命是从的小媳妇,看起来倒有些三魂缺了七魄的样子。
“你怎么去的庞家?你想干什么?”怎么到处都有你?邓舒文看着她,虽然面无表情,可那犀利的眼神分明是在进行一场审讯。若若一时有些懵,邓舒文角色的秒转,令她难以适应,犹如艳阳高照的晴空猛然间雷霆万钧。
“你不明白吗?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取得了我岳父家人的信任,但是你频频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不论庞老师还是我,我们都只是教书者,一切都从学生、学习这两个因素出发,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了为这二者服务的,没有其他任何的企图。不论的你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和我的家人。”
“她没有死?”
他皱着眉,显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又道:“你是庞老师学生的亲戚,看在庞老师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但你的行为……我希望你还是以学业为重!”
“没想到她也活着,她还是她吗?你告诉我她还是她吗?你是真的看不清还是自欺欺人……”
两人鸡同鸭讲,邓舒文苦口婆心半天也没把话题拉到一块儿,忍不住怀疑眼前这女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这娃怎么这么固执啊,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你知道不?读书!上学的阶段你就该老老实实把书读好,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以为开个店就是事业有成了?幼稚!
“活到老学到老的古训你该听过吧,你才多大就不学习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等你真正明白过来就迟了,听我的劝,好好回去念书吧。
“庞老师好歹也算是你外甥的老师,你跟你外甥的老师,能有多大过节呢。她出车祸伤到了脑子,有些轻微的失忆症,就算说了什么话也绝不是她的初衷,我保证她没有一点坏心,你该听我一句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要往前看。”
原来,他以为她找上庞家是要寻庞若兰的麻烦。
若若眼泪流得更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说的就是正确的吗,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心呢,你的心思有没有一点点放在我身上……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而邓舒文,已经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