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底都没有。
他抬头看看天,天还是那么蓝,那么地幽深而淡远,似乎是希望无限。他忍不住拥她入怀,紧紧地抱住了她。
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久地定格,可以不用再担心失去她。
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他松开了双臂,带着她踏上了回家的路。
行到中途,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路边,车门大开,一个微胖的男人倚车门而立,看见霍以东的车子过来,招手示意。
霍以东将车停在白车前面,边解安全带边对若若道:“是个熟人,我下去打声招呼。”说着,却并没有马上下去,伸手拢了拢若若垂在额前的一丝头发,开足了暖气才拉开车门。
若若默默地点头,看了看等在外面的人,他差不多比霍以东矮了半个头,隔着茶色玻璃,瞧不清他的容貌,但看他说话时的身姿,应该是霍以东下属之类的人。
等在外面的人,是陈锡华,他其实并不算霍以东的下属,只是股东中的一个,可他的身份也比较尴尬。他是秦氏集团的远亲,虽说是远,却还未出五服。
而霍以东跟秦氏扛上了,且是不死不休的架势,这在锦城已不是秘密。他作为秦氏的远亲,秦氏集团总裁秦冉的远房堂女婿,却又是霍氏的股东,夹在中间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就像现在!
“霍总,请三思啊!以秦氏的财力,霍氏要收购也并不容易,可一直这样跟秦氏对抗下去,实在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咱犯得着吗?”
霍以东眉头都没皱一下,把玩着陈锡华刚刚递给他的香烟,似乎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个心你大可不必操,不会少你一分钱的。”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陈锡华自然不是担心自己的分红,却也听出了霍以东话中的讽刺之意,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悄悄吁了口气,说不说是自己的事,至于对方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了。
他摸了把额头,汗津津的,可真他娘的冷啊,明晃晃的大太阳,就像个摆设挂在天边。
他硬着头皮,把自己该说的一口气吐了出来:“霍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无可奈何才答应多这一句嘴,秦氏或许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