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而姓罗,很大程度上会让人误会他是个私生子!
私生子?她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儿子成为世人眼中的私生子呢,他本来就不是私生子的好吧,怎能因为一个姓氏,就让他背负那样一个世人眼中不堪的身世呢。
固然,他会为静元打算,毕竟他是静元的生身父亲,而静元也是他唯一的血脉。他说不想抢,青姐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她怎么会相信他的迂回战术。
吃一堑长一智,罗青,并不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笨蛋。
厨房里的若若,已经被吵醒了,她没想出声,但也动不了身,腿麻了,不得不继续“偷”听,事实上,她对青姐的选择抱有很大的好奇。
青姐的态度,在意料之中,即使他已经贵为一市之长,她还是不会原谅他。以青姐的性格,也许就是因为他贵为市长,才更加要避嫌,若若恶趣味地猜测,如果静元的生父成了乞丐穷光蛋,病魔缠身孤苦伶仃,她或许会心软到让儿子认了他。
若若艰难地爬起来,可一条腿不听使唤,根本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它还好端端地在那儿,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截肢了。
毫无悬念地,她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声音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惊动正在外面找她的霍以东。
“你怎么了?”他抱起她,紧张地问道。
若若摇摇头:“没事,磕了一下。”无力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回了房。
午夜已过,外面有人在放烟花,客厅静悄悄的,若若猜他们也去放烟花了,守岁到零点,就可以了,毕竟精力有限,真坚持到天明,也不过如此。
当霍以东将她放到床上时,若若失去知觉的那条腿已经恢复了,她捏了捏,啊,又麻又痛!
霍以东轻轻笑起来:“干嘛?自虐?”
若若横了他一眼,一点都没有受人恩惠的觉悟感。你才欠虐,你全家都欠虐!转眼想起他全家也包括自己,又吐吐舌头,真是嘴欠!
“睡吧,不早了,明天会比较忙。”他顿了顿,又说:“明天早上我们要出去一趟,你穿暖和点,到时候我叫你。”
若若点点头,看他犹犹豫豫走又不走的样子,猜他大概有什么事不好说,想起厨房听到的话,便拉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