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若若有些纳闷,问安平:“孩子病了那么久了,怎么你还没去看过啊?”
一句话勾出了安平的悲声,小蝶也只叹了口气。
若若更奇怪了:“怎么了?哭什么啊说话!”
这句有些严厉了,小蝶和安平都猛地抬头,小蝶的诧异和安平怯怯的眼神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庞若兰,不再是那个老师了。
她放低了声音道:“孩子病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接来呢?小孩子还是要放在父母身边的,隔代教育的弊端太多了,实在无益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家庭不完整会给孩子心里留下阴影的。”
小蝶虽然不解地看了她半天,还是回答道:“唉,接什么接,连见一面都偷偷摸摸的。上三年级了吧要说心理阴影也早有了。”说着还剜了一眼安平。后者除了啜泣还是啜泣。
若若也吃了一惊:“都上三年级了?”
安平抽抽搭搭地回了一句:“四年级,她奶看铺子顾不上孩子,两岁就送到了幼儿园。”
若若也生气了:“孩子重要还是钱重要?把幼儿园当托儿所了啊,那学校能跟爸妈比吗?那么点大的孩子需要什么你们知道吗?你这个当妈的就任他们折腾啊?”
小蝶又回了一条信息,才回头狠狠地说:“她这个当妈的,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呢,到现在还不敢大大方方地看看孩子听孩子叫声妈。”
见安平不吱声,小蝶继续吐槽:“当年她跟启祥的事,她爸妈本来就不同意,后来她大着肚子被她爸抓回去,孩子一生下来就丢到了启祥家门口,说要是再纠缠就打断她的腿。
一转眼把她打发到锦城来,他爸妈干脆在县城租了个铺面,边做生意边监督他们,只要孩子一不见,她爸就追到锦城看他们是不是私会了。”
若若听着像是天方夜谭,现在还有那样的父母吗?想想她自己,就是在爸爸的手心里捧大的,她结婚时老爸连私房钱都偷偷给了她。
安平已经不抽搭了,凄苦地接了一句:“都是我的错,是我丢了他们的脸,呜。”
“那为什么孩子都八岁了,他们还不同意呢?”
“以前要八万,现在涨到十五万了。”
若若张了张口,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还真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