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身上。
“局座,那殷参谋还没有松口吗?”
“唔,一根筋。”
“那可如何是好?平野将军给了期限,他可不像个有耐心等的人啊……”
“谁说不是!我也正犯头疼,一边是参谋,还有个殷老爷在为他四处奔走;一边儿又是将军,怪就怪在那平野将军既要我们替他找东西,又承认着殷参谋的身份,真令人纳闷儿呐!使不得手段用不得刑。
既要撬开他的嘴,还想不得罪人,娘的,平野这小日本儿可真会打算盘。好处他收,恶人尽让我做!”说着又飙了一句国骂。
落流衍为难着对方的为难,替他出主意:“这殷参谋好歹也是太和堂的大少爷,冲着太和堂那一张张的好方子,谁还能不给他三分面子?他那样的人物,真要用刑可就可惜了。硬的不能来,何不试试软的?俗话说财帛动人心,他倒是不缺钱……”
“哦?你继续说。”
“局座一时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啊?”
“啊?哈哈,你呀,可真有你的!年轻人,脑袋瓜子就是好使。”
“殷参谋的家眷可还在大洋东岸呢,他身边也没纳个小,咱要是……”
“嗯,可行!那就交给你去办。年轻人嘛,哈哈!”
“保证完成任务!”
言归正传。
逛了大半天街的阿七被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里歇了晌午,夜幕吞噬了苍穹,落流衍披着墨色如约而至。
“姨母,等下我就带你过去见殷大少爷,如果没有意外,凌晨我来接你,如果有突发事件,我这边敲门,你要立即出来,切不可拖延时间。”
叮嘱了又叮嘱,其郑重程度,令阿七不觉迟疑起来。隐隐的,她觉得自己替落流衍招了麻烦了。可是,箭在弦上,再打退堂鼓似乎已经毫无意义,况且,她是真的想要见一见殷承明,如果能救他出来那再好不过。这样想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异想天开。
阿七进去的时候,殷承明背对着门坐着,听到声响头也不回,对屋里发生的一切变化不理不睬。
眸光微转,阿七打量这个不大的房间。
这里,自然比她想象中的监狱要好了太多,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