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我要回房了!你也早歇着去吧,谢谢你的糖葫芦。”说完蹦蹦跳跳的走掉了。
齐润被她刚才这一番举动搞得上不来下不去,悻悻然往自己的宿屋走去,一边走一边想‘刚才这一番信息量有点大啊,另外这到底是谁浮浪?’
………………
到了第二天,齐润发现自己浪不动了,他的双腿又麻又酸又痛,床都不想下,就想没事做躺一天算了,早饭也没吃,结果到了中午,徐晃派的人到了门外,他叩了叩门,在门外言道:“参事,装备到了,曲长请您赴营查验。”
‘好么,我这是一天也闲不住啊。’齐润无奈的叹了口气,强撑衰体苦坐起,对着门外喊道:“门上没锁,进来吧。”
“唯!”那人推门进来后,发现齐润正在床上颤巍巍的挪动,不由大惊失色道:“参事!何以如此病苛?!”
“我要是说我是走路累的你信么?”齐润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先搭把手,劳驾扶我起来。”
“参事如身体欠恙,改日再去?”
“唉,不妨事,我今啊,走是不好办了,你把我扶到马厩去,我骑马去吧,没准马上颠一颠还能好些。”
那人应唯一声,快步过来将齐润扶定,两人慢慢挨到马厩前,齐润这才发现马厩里只留下了浮云和熊二,毋须归与熊大不见了踪影。“我那两匹马呢?”齐润问管马的道人。
“几日前刘大叔牵走了,再未回来。”
‘刘叔?’齐润这才察觉自从全马宴后就没见过刘五了。
“刘叔在军营里吗?”齐润问来送信的营兵,刘五喜欢军营的氛围,似乎自徐晃建寨之后就一直待在营寨,没有回来过。
“回参事,未见。”
“哪去了?”齐润此时联想起自己那袋金子不见的事,他昨天邀约张芙蓉去逛街时还想从那袋金子里取几块出来炫富,可当时找遍了床上床下也没翻到,还认为是那天喝醉了遗落在了竹营的大帐里,那时急着出门,也就未再挂心。
此时两件事联系起来,齐润不由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或许是刘五见了巨款动了心也难说。
然后他又摇了摇头,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真的是刘五卷款而去,就当他照顾自己养伤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