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怀疑。
但林渊的话，却没有人会去质疑。
程宇轩听的脸色一阵乎青乎白，说不出的难看。
“林渊大师，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个收藏家会骗我，是我眼力不够，太轻信人了。”
林渊故作和善的淡淡一笑：“没事，无论是古代字帖还是古代画作，就算是专业的人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是你了，以后多注意就好。”
“林渊说的对，谁年轻的时候没犯错啊！宇轩你别太往心里去。”夏建国这时也开口了。
他先前其实挺担心纪凡的，怕他会被程宇轩的气势吓到，也怕林渊会帮着对方说话。
结果纪凡不但怼得程宇轩怒不可遏，占了上风，林渊也说了实话。
这让他心里很是高兴，暗道自己担心的有些多余了。
不过就眼前这种情况，明显不适合继续留在程家。
所以在附和了林渊一声后，夏建国看向程老爷子：“程老头，小凡年轻气盛，刚才说话可能有些不太好听，你别太往心里去。”
“在这里坐了这么久，我也感觉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
“听夏老头一说，我也感觉有些累了，也先走了。”
林渊在夏建国表明要走之后，也无意继续久留，准备一起离开。
程老爷子暗自苦笑，并未加以挽留：“好，那我们就改日再聚。”
他深知众人离去的原因，若是换成自己，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至于林渊没有帮程宇轩，还有让程宇轩丢了颜面的纪凡，程老爷子并不怪罪他门。
因为是程宇轩自己眼拙，买下了赝品《快雪时晴帖》。
而且不是他主动嘲讽纪凡，还咄咄相逼的话，也不会被纪凡戳穿字帖是假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夏叔叔，林渊大师，我送送你们。”程天磊和赵慧兰也知道，今天的不愉快，都是因为程宇轩而起。
不然夏建国和林渊几人，肯定不会这么着急离开。
二人皆是一脸歉意的站起身子，将几人送往别墅外。
“爷爷，我也去送送他们！”夏诗韵离开时，连看都没看程宇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