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小,估计跟着这样的阿妈也不会说话。她们什么也问不出来。
一顿安抚,一通宽慰过后,夕阳西下,男人们未归,女人们也不盼着,似是知晓一时半会儿汉子们回不来。
太好了!雷心想,她取得了女人们的好感,即使汉子们有意见,枕边风一吹,她就基本能留下来了。
夜晚妇人们围在帐子里,点着篝火,烟直直的从毛毡的顶部散出去。帐篷里温暖如春,也丝毫不呛人。
雷拿出骨笛,开始吹奏曲子,博取好感。
在那简陋的毛毡帐篷里,一群原始人围坐在一起。一位美妇人手持骨笛,轻轻吹奏。孩子们睁着好奇的眼睛,随着乐声手舞足蹈;老人们沉浸在乐曲里,回忆着年轻的时候,狩猎时的惊险与刺激;女人们一边忙碌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倾听,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这骨笛的乐声,就像他们的语言一样,是情感的纽带,将部落里的每一个人紧紧相连。
一曲接着一曲,拉近了雷与骑马族人的关系。她们从哑娘的笛声中听到了她的不易,听出了她的哀伤,听懂了她的抗争与顽强,更听清楚了她对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