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外,最重要的莫过于老巫与巫医。这两个身份有时可以是一人,譬如洞穴族的老巫;而人口众多的部落,老巫与巫医会由不同的人担任,他们也是通过一代一代的传承继任下去的。不同于首领的世袭制,老巫与巫医则是有慧根的,换句话说,命中自带的。因此,二者的头衔比命更重要。
“巫医,快快同我去找老巫,路上告诉我事情的经过。”鹰一把拉起巫医,半秒也不敢耽搁,朝着老巫的营帐跑去。
“老巫!老巫!”
“哎呀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老巫揉着眼睛,从内屋迎了出来。有些日子没见,他自己更丰腴了。
“你带他来做甚?!”老巫嫌弃的挖了一眼一旁的巫医。
“老巫,有人偷走了巫医的毒药!麻烦您向天神求些线索!”
“丢了破毒药也过来烦我!”
“神的孩子。”巫医严肃道。
“嗦嘎?”
“神的孩子。”巫医重复,字字铿锵有力。
“从哪儿。。。”
“夫人的药包。”
“哼!贪心不足地龙吞地虎!跟我进来吧。”
老巫总算弄明白为何昨夜到今日自己的眼皮不停的跳了!他走进内屋,取出最大颗的水晶球,淋了一些无根雪水,嘴里提里吐露念咒语,双手环绕着水晶球旋转画圈。
水晶球里出现了一个身材纤细的仆人的身影,似是有些跛脚,面容被脏污遮盖。
接下来的画面把老巫吓出一身冷汗,他看到夜幕之上出现了一颗堪媲美北辰的天火,冷冽璀璨,熠熠生辉。
何人的消逝会有如此惊人的天象?!老巫拿袍袖点擦着额头的汗珠,但紧张的神情遮盖不了一点儿。
“老巫,您看到什么了?”鹰从未见过老巫如此慌张的模样。
“是个身材纤细的仆人,还有点跛脚。”
“身材纤细,莫非是河岸族的仆人?”鹰想到了雷出走前害她的两个小仆人,“这群不安分的河岸族余孽!”
“首领,身材纤细的仆人可不少啊!”巫医在一旁提醒。
“跛脚的可不多。”鹰提醒说。
“多谢老巫的指点。”男人拱手,“此事体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