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另外，我需要确认几点。对方自称张奇，并提到了‘颠覆漂亮国’这样的词汇，是吗？”
项海天回答道：“是的。”
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他虽然这么说，但后面又加了句‘你们信吗’。我认为这话的可信度不高。”
对方并未与他深入讨论，只是以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他还提到了会有一份‘礼物’，是吗？”
项海天一愣，然后答道：“是的。”
“在我们表示不相信他的话后，张奇接下来的话里确实提到了这一点。”
那个清冷的女声继续说道：“好。根据评估，我们暂时决定不主动与对方联系，既不承诺也不否定，等待张奇所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通话结束后，项海天先是感到有些意外，随即又觉得十分合理。
国内有这样的机构才是正常的。
但他眉头紧锁，拿着手机问阿奇：“我刚才说过可能被窃听，他们就不怕吗？”
阿奇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被听到的。”
“她并没说什么关键的话，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就算被窃听了又能怎样？”
项海天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
另一边，小小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心里仍在思索着张奇的事情。
“他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已经辞职，但小小仍保留着在市局工作时的习惯，不自觉地分析着对方的动机。
“颠覆漂亮国？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小小苦思冥想，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最终，她决定不再纠结于此。
“算了……”
“既然已经辞职，决定出去走走，又何必再想这些事情。”
当她走进小区时，注意到一个平时空着的车位上停了一辆车。
小小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车牌。
确认无误后，她继续向家走去。
在小区的路上转弯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出来。”她皱起眉头，轻声说道。
此时，小区里空无一人，路灯发出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