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剧痛让她难以用力,每次布条触碰伤口都让她难以继续,即使咬牙用力,手指也似乎无法施加足够的力度。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解决办法……
“喂……”
“帮我一下。”
小小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不太习惯这种求助,声音显得有些小。
然而,坐在她旁边的苏跃却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小小知道,自己的声音虽小,对方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
她稍加思索后再次开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如果想活下去,必须共同面对困境。”
“帮我一下……”
苏跃这次睁开了眼睛,语气带着一丝讽刺:“没兴趣。”
“别忘了你的身份,司员同志。”
“如果能活着出去,你还会抓我吗?”
苏跃的话令小小猝不及防,沉默了。这些冷酷的话语虽然刺耳,却透露了残酷的现实。
她紧咬牙关,明白这时求助于他几乎无望,只得自力更生。
作为提刑司经侦大队的副队长,她性格坚韧不拔。
意识到无法获得援助,她便不再多言,只是咬牙,尽力稳定自己因疼痛而颤抖的双手,然后用力地绑紧了绷带。
“啊!”由于她力道难以控制,为了迅速固定,她施加了过多的力量。
布条接触伤口本就痛苦,被紧勒一下更加剧痛。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呼喊,声音在山洞中回响,逐渐消散……
然而,这声音让小小感到脸颊有些发烫,为山洞带来了些许异样的氛围。
……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山洞外灯火辉煌。
项海天的脸色异常凝重,他正凝视着被碎石封堵的山洞入口。
那些盗墓贼和诈骗团伙已经被依法拘捕,包括那位鹰国人阿雷克及其翻译,均已送往市提刑司审问。
虽然他们声称故尊顶仍留在山洞内,但这一点尚无法验证。
尽管尘埃已定,但项海天的心中担忧从未停歇。
小小未能出来。
他无法接受这位有前途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