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坦言道：“是苏跃，他好像正在用公司调研的名义，在调查诺曼制药。”
听到兰子君的回答，梁雨竹先是一愣，接着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他。”
“如果他就是渊的话，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梁雨竹原本还有些惊讶，是谁比自己的调查快上一步。
眼下听到苏跃的名字，她反倒少了几分惊讶。
“兰兰，我还是觉得苏跃身上有疑点，虽然咱们没能从他身上发现端倪。”
“当然，现在也不是纠结渊的身份的时候……”
说到这儿，梁雨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既然苏跃在查，不如给他提供一些便利，也算是缓和一下之前对他的试探。”
“哦，顺便把能搜集到的资料也发我一份。”
听到梁雨竹的这番话，兰子君倒也并未拒绝。
她也早已做出了打算，无论苏跃的身份如何，这次好歹做个人情。
如果他真的是渊，也算是为之前的几次试探做出缓和，表露一些合作的善意。
只不过两方都在查探诺曼制药，兰子君有相关的资料，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两人。
她那张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嗯，这算是情报吧？我也要卖。”
兰子君学着渊的招数，对梁雨竹开口道。
电话那头的梁雨竹先是一愣，也很快察觉到兰子君的玩笑意味，旋即回应道：
“好啊，说说看，什么价位？”
“不过我事先声明，你要是收价跟渊一样贵，我的经济实力可不允许啊。”
“也不贵，只是需要你这位大忙人付出点时间成本。”
兰子君嫣然一笑道：“两次下午茶。”
挂断了跟梁雨竹的电话，兰子君将杨青梅叫了回来。
“青梅，你待会儿去一趟市场部……”
随着兰子君的吩咐，杨青梅先是有些诧异，转而点头记了下来。
……
“这个苏跃，不会真的去做调研了吧？”
“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我看还是赶紧把人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