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说分手?”梁雨竹质问道。
“不是你打算跟我摊牌吗?”兰子君定定地看着梁雨竹。
“我摊牌?摊什么牌?”梁雨竹诧异地看着兰子君。
“你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跟我谈?难道不是暗示什么吗?”兰子君心中同样泛起疑惑。
两人确实有很多老地方,其中包括什么水疗馆,美容院,乃至咖啡馆等。
只不过这些地方都随着梁雨竹当上刑侦总队长后,都渐渐去得少了。反倒这个仅仅是上次来过一次的奶茶店,成为了两人新的老地方。
她只知道不远处的医院里,现在应该是躺了梁雨竹的两名同事。一个叫胡狼,一个叫青鸟。
而隔着大概三条街的烈士陵园里,有更多梁雨竹的前辈乃至同事在沉睡。
在兰子君看来,这或许是梁雨竹用这些在告诉她自己,也告诉兰子君,她是有职责在身的,有些决定她不得不做。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姐姐啊!”
梁雨竹真是欲哭无泪:“我跟你说过,我的同事受伤了,正在医院里治疗,你记得吗?”
“记得。”兰子君点点头。
“那我趁着下班休息时间,来看看他们有什么问题?”她理直气壮地开口。
“呃……”兰子君不得不承认,这个答案无懈可击。
“那你要跟我说渊什么事?”她追问道。
“都说了让你离那个渊远点,你看你现在心理阴暗的,请你出来喝杯奶茶都被你解读出友尽的意思!”梁雨竹没好气地白了兰子君一眼,“也不知道你是被他影响了,还是被他洗脑了。”
“你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个?”兰子君不解地看着梁雨竹。
“我是真的担心你啊。”梁雨竹担忧地看了兰子君一眼,她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启齿的神色:“嗯,喝奶茶。”
兰子君依言端起了自己的奶昔,再次轻轻嘬了一口,眼睛却一转不转地看着梁雨竹。
而梁雨竹则是豪迈得多,她几乎是一口把剩下的冰红茶全部干掉,这才随意地开口:“你有渊的联系方式吧?”
“嗯,能不能把它给我?”她迟疑地开口。
“噗”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