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纪云冲搬过椅子，坐在男人对面，双腿交叠，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男人闭口不言，把头扭到一边。
“行，有骨气。”纪云冲也不恼，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他没点火，只是用手指夹着烟，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依旧不说话。
“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纪云冲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想不想试试？”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纪云冲也不着急，就这么跟他耗着。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火苗蹿起老高。
他把烟凑到火上，慢慢地转动着，直到烟丝被点燃。他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串烟圈。
“说吧，别扛着了。你扛不住的。”纪云冲说道，“你主子是谁？陈姿羽？”
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
纪云冲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把烟头凑近男人的眼睛，烟头的火光明灭不定，映得他的脸也阴晴不定。“说不说？”
男人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扛不住了。“别……我说……是陈……陈姿羽……”
“我就猜是她。”纪云冲点点头，并不意外。“她让你来做什么？杀了我？”
“她……她让我……”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她让我杀了你，或者……或者抓你回去……”
“抓我回去？”纪云冲挑了挑眉，“她还想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男人说道，“她只说……只要抓到你……就给我一笔钱……”
纪云冲冷笑一声，看来陈姿羽是真的狗急跳墙了。他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回去告诉陈姿羽，让她洗干净脖子等着。”
说完，他一记手刀砍在男人的后颈上，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纪云冲拍拍手，打开杂物间的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纪云冲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