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众多精干之人四处查探,搜找线索,不出几日,真就让衙门找到了线索,并顺藤摸瓜,查到了嫌犯所在。”
“既如此,那把人抓了,此案不就了结了么?”叶小山顺势问道。
秦友德苦笑:“可问题是,那嫌犯身份很不一般啊,就是下官也不敢随意动他。”
“是谁?”叶小山已隐隐猜到了答案。
结果却猜错了:“是个叫智清的得道高僧,就在城南有名的般若寺中出家,也算是我泰州境内最有名的几个僧人之一了。”
“他一个僧人会干出这等掳劫孩童的勾当来?”
“别说公公,咱们衙门上下刚查到这层时也不信啊,可所有的线索确实都指向了他。
于是下官就思量着先把人召来衙门,审问之后,自知有罪无罪。可结果……”
“怎么?他自恃身份,不肯来受审?”
“不是他,是安乐王。”
“嗯?这又与安乐王有什么关系?”
“公公有所不知,这安乐王可是般若寺的大信善,每年都要向该寺进献上万两黄金的供奉,并且对寺中上下多有袒护照顾。
尤其是这位智清禅师,两人更是交情极深,平日里以方外之友相称,对他的事,王爷自然极其重视。
在得知我州衙要把他带来审问时,王爷便直接派人去寺中阻挠,最后更是亲自到我州衙说项,使下官承受不住压力,只得暂且把案子给搁置了下来。”
秦友德一声叹息:“只是下官都没想到的是,这一搁置,泰州境内的孩童被掳劫的案子是越发的多了,短短两月里,又有好几十人不知去向。
可除此之外,衙门又确实再找不到其他线索,只能一次次去向王爷请示,可他又屡屡不准!
哎,是下官无能,身为泰州一地父母,却不能安定地方,保护百姓,维持纲纪。要是公公你真要怪罪,下官一力承担,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说着,他更是直接起身,作势就要跪地受缚。
但旋即,就被一股力量托住,别说跪了,人更是不受自控地倒着回到椅子上,一脸错愕:“公公……”
“听你这么说来,确实不该怪你不够尽心。而且,八成,这案子还真是那智清和